文一程,
武一程,
旧梦新梦牵手令,
未练先悟空。
山一峰,
仙一洞,
风光无限仍从容,
水清源流净。
(词20250323拜讀清源师習武之院之二)
01 梦返
题意:梦中反观己心,知与悔的翻阅。
浣溪沙·梦返
知觉在梦的褶皱里反光,
悔改并非赎罪,
而是心自吞心。
长夜呓语,
非他人之声,
唯意识自崩复原。
我偿还给时间的,
不是报酬, 是被自己囚禁的醒悟。
02 秋界
题意:在秋的边界,意识与自然共鸣,象征内在再生。
一剪梅·秋界 秋的边际是思想山脊,
诗作/侨域
一轮心月照雾沉沉。
阴雨连绵,是心的重生。
丰稔已远,根仍微温。
我在荒田回望旧痕,
每一株腐根,皆欲再生。
03 远行者
题意:饮酒自省,远行其实是返回自我的意识旅途。
水调歌头·远行者
酒入喉非酒,意念自成舟。
柳梢牵马影,秋雨打心愁。
清气在天难洗梦,风声入骨复回眸。
万里无他处,行止尽回流。
我向内,渡重忧, 思绪渐无岸,欲海亦难收。
所有的远行原是返, 所有的归途皆向幽。
我在无名的夜色里, 遇见了自己——旧我与新愁。
04 光幕之下
题意:展演舞台象征意识的权力幻象,“光幕”之下唯有自我觉醒。
念奴娇·光幕之下
舞台灯亮,幻象权威如潮。
评章声散,梦远欲冷,心却未消。
宝镪浮沉皆虚妄,世阶层层徒自高。
我伫立,独聆寂静回声, 问谁能真超?
欲望本是衣裳, 披上即成影,褪去还原道。
识得翻越,非登峰, 乃坠入心渊而照。
05 竹韵芳华照
竹影初生风,影里有人静。
青衣不染尘,似春水含情。 竹立山石间,
眸中藏尽流年透明, 笑意如晨露,一滴,一滴,滑入岁月的叶脉,草丛喚醒…
风从东南来,又往西北中 万物皆随风,竹却不随从…青山在,竹神宁, 不肯低头的清劲从容, 脊骨早已融入家風…
风华是风口的岁月也是岁月的竹节 芳華
未满,不盈;刚好,正青。
一身竹韵,半生未央, 一眼入镜,Al 破浪何止乘風?
镜头律动也被竹的笑意唤醒, 光沿着竹的发丝滑落,落在竹叶的脉络 Al 的云层…山风看见了,
溪水听见了,
连那不语的石头,也在脚边轻声。
立根于岩石,心在云端功在水中, 竹兰梅菊人格的象征, 魂魄以被收录,成为岁月的信札史证…
若名之曰芳华? 那“芳”是竹的灵魂,“华”是竹的风骨。
一眼芳华在影像里, 而影像,却在每一个成长的心里 青青…
06 麦香的艺术
多少不惑之年的女性啊,
她们来自田野,来自故乡的炊烟。 当她们走进那片舞台的幻城, 看到《只有河南》的麦田在灯下金闪。
那一刻, 空气里有泥土的香气, 仿佛童年的风正掠过额前。
脚步放慢——仿佛走回了母亲的庄园。
她们听见了,真的听见了——那来自过去的声音多温暖, 熟悉、亲切、带着泪的甜。
那不是舞台的配乐, 那是岁月在耳边轻轻弹弦。
幻城之境
她们走进幻城, 一场又一场, 演员与观众的灵魂互相点燃。
光与影在空中交织, 如梦如幻,又如此自然。
她们本想挑剔, 想做一个理性的旁观。 可心却一次次被击中, 眼泪一次次在光影里打转。
她们说自己没有艺术的细胞, 可那一刻,她们比任何人都懂得表演。
她们看见演员的汗水, 看见信念在舞台上燃。 那不是技巧的完美, 那是生命在艺术里的绽。
王潮歌的影子 她们以为导演是个大个子, 带胡子,戴帽子,目光如闪电。 结果看到屏幕上的您——一个小个子女人, 不胖、不高,却满头卷发、目光坚顽。
那一刻,她们笑了, 笑中带着震撼。
她们说: 原来柔弱的身躯也能撑起蘑菇云的天, 原来温柔的声音,也能震动底线的心弦。
底线与灵魂
艺术啊, 原来不是高处的神坛, 而是底层心底的柔软。
当底线被推动, 不是被冲撞,而是被温暖。
她们说: 看完演出,心疼他们,佩服他们, 敬爱他们!
那一声“他们”, 其实是对所有仍在坚持真诚的人的召唤。
潮歌如洪, 你的力量不是舞台的光, 而是让平凡人 看见自己灵魂的亮。 你的作品, 让泥土中的人开花, 让平凡中的泪变成灿烂的星光。
艺术不是逃离人间, 艺术是让人重新爱上人间。
让农妇感动
詩作:僑域

以断句为刃,凿开时间的壁,偷一束光,映出人心的虫洞与宇宙的胎音。故事是栽种的遗忘了品种的玫瑰,短诗是降服了咆哮的哑巴闪电。僑域牧养文字,亦被文字所牧养。我们一同在空白处狩猎,你读到的,是猎物,也是共谋的齿痕。——-僑域
辞作音频赏析
夫地有古今,名以人彰。雪梨西北,一水环抱,名曰溫沙(Windsor),建自 西曆一七九四,迄今二百餘載。是英人初登陆之所,亦殖民肇基之地焉。歲月悠 長,煙火不絕,故址猶存,樸古相映。
其鎮北有喬治街,短而不促,街廛錯列,郵局、紅筒,皆日常最熱之所。每 逢週日,市集雲集,居民設攤,手工創藝,或奇巧,或質樸。人潮熙攘,遊人駐 足,煙火氣息,洋溢其間。逛罷,倚街邊之咖啡店,飲一盞 Flat White,嚐芝士 餅,日光晴和,意趣簡遠。
復有糖果之肆,琳瑯滿架,五彩斑斕,童年追憶,忽然而至;大人小兒,皆 戀戀不去。循街至盡,見木輪水車,及 Macquarie Arm Hotel,旁即浩渺之Hawkesbury River。昔年洪水,暴漲十九丈,殆沒全鎮,至今外牆猶留洪痕。觀 者至此,無不喟然歎息。
然水能覆舟,亦能載舟。今則河谷清和,兩岸綠地廣袤。少者嬉水,老者閒 步,情侶野餐,童子放歌。高爾夫場,池塘少女,笑語喧然。藍天如洗,白雲舒 卷,凡斯景也,皆成温沙之溫。
嗟夫!故鄉以故為念,人文以人为本。斯鎮雖為異域,然多元文化融匯,人 情世故相存,百年風雨,轉為悠然閒適。於是乎曰:《溫沙有溫》——念之者, 念人之情,賞之者,賞世之和。

以断句为刃,凿开时间的壁,偷一束光,映出人心的虫洞与宇宙的胎音。故事是栽种的遗忘了品种的玫瑰,短诗是降服了咆哮的哑巴闪电。僑域牧养文字,亦被文字所牧养。我们一同在空白处狩猎,你读到的,是猎物,也是共谋的齿痕.
辞作:僑域